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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识恨晚(22、23)

眠律:

「是吗?」宗像礼司跪坐在茶室里听着楠原刚的汇报,「果然很可疑呢。」

楠原疑惑地看着宗像:「室长?」他的声音小小的,并没有让宗像礼司回应的意思。

「失礼,刚刚讲到什么了?」宗像很快拉回了思绪。

「栉名安娜的现象和副长现在的现象很相似。」楠原重复了一遍。

宗像附和道:「没错,淡岛君最近状态不太好呢,看来最近屯所里飞进了小苍蝇啊,该好好打扫一番了。」

楠原眨了眨眼,苍蝇?这种东西怎么看都不像会出现在Scepter4里面啊,呃……主楼里面,恩。有外人偷偷进来了?但是……室长的表情倒像是挺开心的呢。

「还有其他的事情吗?」

「不,没有了。」

宗像沉默的点头:「是吗,那么过一会儿你可以先去善条先生那里看看,再回岗位吧。」

「善条先生出什么事了吗?」楠原惊讶的看过去,室长一般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
「不,什么事都没有。只不过隔三差五的过来向我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。」说这话的时候,宗像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家人,距离上一次回家……算了,还是过些时候再回去吧。

 

少女抱着猫咪坐在少年的对面,眼睛瞪的挺圆:「没错没错,就是这样,我是猫,猫就是我。」

「好的好的,那么,你为什么在我家?」少年苦恼的抓了抓头发,想斥责对方,但是对面的少女一脸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,他反而觉得自己问出这种话才应该心虚才对……所以说为什么会这样啊!

「但是,就是小白带着我进来的啊,一直一直,我都和小白在一起的哦。」

「小白?」少年困惑的皱着眉,「我吗?啊……虽然不太记得了,但好像确实是叫这个名字呢……你骗谁呢,我明明不叫小白!」

「小白就是小白!」自称为猫的少女怒气腾腾的等着少年,她怀里的猫咪一下子跳了出去窜不见了。

「我叫……」白发少年也哽住了,「虽然我不记得我叫什么,但是我非常确定我不叫小白。」

猫生气的扭过头:「但是,小白就是小白,小黑就是小黑!」

「诶?小黑?谁?」

「小黑啊,最近几天都能见到的呢……就在……」猫跳起来朝一个角落走去,角落并没有人——别说是人,那里什么都没有,「诶?刚才还看到了的呢。」

少年顺着猫的方向看过去,尽管那里现在没有人,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,总觉得最近忘了些很重要的事,也岁最近发生的事情感到陌生:「好了好了,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人,也不管我叫什么你是谁,首先,现在,把你的信息素收拾好!」

「那么,小白就是小白,小黑就是小黑!」听到少年不再否认这种叫法,猫高兴地窜到了他的面前。

「是是。对了,为什么那个人叫小黑?」小白不再纠结称呼,好奇地问道。

「他的头发是黑的啊,而且,他是狗狗啊。」

「狗?」小白彻底不相信猫说的话了,明明是他,又怎么会是一只狗呢,而且也不会有其他人会把自己当做是狗吧。

 

「日暮西沉,离去之人,颠覆之物。」三轮一言坐在藤椅上,低声的念着,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,「狗朗?辛苦了。」

「一言大人,我回来了。」

「欢迎回来。怎么了,犹豫徘徊,无法前行。」

黑发少年低落的低下了头:「就算您这样说,我也……」

「恩?找到要找的人了吗?」

「是。」

「那就近距离的去观察他吧,留在我的身边,你并不能认识他。」

夜刀神狗朗猛地抬起了头:「但是!」

「什么?」三轮一言歪着脑袋,和煦的笑着。

「您……您……」夜刀神再次低下了头,没错,留在一言大人身边只是自己的强烈愿望,虽然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照顾一言大人,但是直到现在还是受到一言大人的照顾颇多,「我明白了,如果这是您的要求的话。」

「狗朗。」三轮一言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年轻人。

「还有什么吩咐吗?一言大人。」

「跟我来。」三轮一言站起来,收敛了脸上的笑,看起来有些严肃。

夜刀神疑惑地跟着三轮一言走着,这里是……静室?一言大人为什么要来这里?他想不通,虽然一言大人允许他进来,但在他看来,一言大人对这个地方很是严肃,他也不敢对这里有所怠慢。

「夜刀神狗朗。」走神间,他听到一言大人严肃的声音,他立马收回思绪看向三轮一言,三轮一言的眼神比他平时见到的都要锐利,如果不是情况不许,他很想现在就把一言大人的样子记下来。

「夜刀神狗朗。」三轮一言重复道,然后把他手里的刀横置在两人之间,「这是《理》,现在,我将它送给你。从今以后,它会陪伴着你经历一切。」

「一言大人!」刚才还在闹别扭的少年此刻已经顾不上了,「这明明是您的爱刀!」

「你会伤害它吗?不以它为友吗?」

夜刀神慌乱的摇着头:「不,不是。」

「那么,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。」

「但是……」

「我认为你已经具备拥有它的资格了。」三轮一言恢复了微笑,「不要妄自菲薄,你已经配得上这把刀了,只要你不懈怠的话,就一直具备这种资格。」这样说着,三轮一言把刀伸到了夜刀神的面前。

夜刀神双手接过,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刀:「谢谢您,一言大人。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的!」

「还有,小狗朗,这不是我给你的任务,认识他理解他,用你的心去做,这是你自己的愿望。」

「是!」少年露出了回家以来的第一个笑容,兴冲冲的离开了。

静室在恢复了一贯的安静后,再次被打破。

「那孩子已经具备接过《理》的资格了吗?」有些慵懒的声音在不属于他的房间里响起。

「按照规定,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紫。」三轮一言说到。

「诶?如此明显的逃避着,可不美哦,一言大~人~。」御芍神紫从被推开的窗户外跳进来,「虽然嘴上这样说,但是我可没有见到你的防范哦,如果你真的不想见到我,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见到你的吧。这般口不对心,也不美的哦,嘛,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到觉得也还好。」

「所以你今天来是又有什么事情吗?」

御芍神紫懒懒的靠在一边,晃了晃手指:「没有哦,只是想你了嘛。」

「我记得你已经三十多岁了,距离粘人的儿童期已经过去很久了。」

「但是,不能因为你是我的抚养人,就否认我们的恋人关系哦。虽然你确实不属于现在的性别系统,但也不要忘记它。它是……你们的罪孽,也是我们的指标。如果想要离开,尽可以一试,就像当年一样。」

「我不会逃跑,就像你说的,这不是一件美丽的事。」

「这种时候我们可总是一致的呢。」御芍神紫再次笑了起来,比起他进屋来的每一个笑都要真诚和美丽。

 

 

 

「安娜,没事吧?」草薙出云坐在栉名安娜的床边担忧的看着她,「真是抱歉啊,本来是想让你不要被牵连进来的。」

「没事的。」安娜躺在床上,露出一个虚弱的笑,「不是出云的错。」

「安娜酱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呢。」草薙尴尬的笑笑,「但是就算你这样说,也不能否认事实,没能预料到这件事是我们工作失误,早知道是这样就会让你带上些东西再出门了。」

栉名安娜攥着被子想了一会儿:「不会。逃不掉。」

「逃不掉……吗……能说说当时的情形吗?」

 

「喂,紫,你知道磐叔怎么了?思春了吗?从早上开始就魂不守舍的。」须久那捏着游戏机难得的没有玩游戏,坐在御芍神紫身边盯着磐舟天鸡。

「不知道。」御芍神紫专注的做着瑜伽,漫不经心的说到,「须久那,你再这样看磐叔,闲心小流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哦。」

「流才不会做这种事呢!你又瞎说。对吧,流。」须久那后仰身子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比水流。

「没错,我不会这样做的,但是我只知道,再这样下去,磐说不定会这样做的。」从话题开始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比水流终于开了口。

「对对,上次你买错了东西,磐叔就说要拿你开刀的。」御芍神紫压了压身子,「对了,流酱,对吠舞罗的事情已经埋下种子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」

「诶……今天几号了?」

御芍神紫冲须久那抬抬下巴:「须久那,看看时间。」

「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要我做啊,明明日历就在你旁边,31号,怎么了?流。」

比水流看了一眼磐舟天鸡,然后摇了摇头:「没什么,那就定在下个月17号吧。」

「欸……17号有什么意义吗?」须久那跟着看了一眼磐舟天鸡,一点收获都没有,于是放弃的看向御芍神紫,「呐,紫。」

「九月的第三个星期一可是敬老节哦,须久那酱,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告诉过你吗,要好好孝敬长辈啊。」

「你的意思是我该要孝敬你咯?」

「……流酱,须久那嫌你老哦。」

比水流一脸困惑的看着御芍神紫:「诶?紫比我还大吧,说起来,我们之中年龄最大的不是磐吗?」

「喊我干什么,大人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道不要打扰吗?」磐舟天鸡放下早上就打开却一口没喝的酒。

「但是磐叔思考人生的时间也太长了吧,还以为你GAME OVER了呢。」须久那撇嘴。

磐舟天鸡喝下一口酒:「我的人生是你那样浅薄的人生可比的吗?话说回来,明天就是开学了吧,你怎么还不去准备,第一天就翘课可不好啊。」

「哈?磐叔果然是人生阅历丰富,像我这种小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。我可是跳级读的书,已经大学毕业了哟。」

「哦哟,了不起哦须久那。」磐舟天鸡一晃酒瓶。

须久那翻了个白眼,靠在沙发上点开游戏:「这种事情一点说的必要都没有吧,还不如给流做研究呢。」

「说到研究,诱导素的开发真是得好好谢谢须久那呢。」比水流目光掠过挂钟,「啊,时间到了,磐陪我去做复健吧。」

「好的哟。」磐舟天鸡放下酒瓶,推着比水流出去了。

「啊,逃跑了。真狡猾。」

训练室里,磐舟天鸡叉着手看着比水流撑着扶杆走路:「所以,叫我过来干什么?」

「你说的思考人生……」

「啊,那个啊……上了年纪就是容易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呢,虽然我也没有多老就是了。」磐舟天鸡耸了耸肩。

「说起来,磐从来没有说过你以前的事情呢,只是偶尔提到的时候会提两句。」

「怎么了,想听睡前故事吗?好吧好吧,这也是磐先生我作为抚养人的责任之一嘛。」这样说着,磐随意的朝前走了两步坐在地上,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。

那是一个冗长的梦。

“克劳迪娅,你看你看,太阳像花一样哦。很漂亮,对吧?”男孩拉着女人的手走在挺远的小路上。

克劳迪娅只是顺着孩子的力道往前走着,她看上去很年轻,有种知性的美感,但是她的冷淡笑容下,是掩盖不了的疲倦和不属于她年龄的苍老。

“克劳迪娅,发生什么了吗?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呢。”已经完全是少年身量的男孩回转过身拉着女人的手,担忧的看着她。

“我弟弟完成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实验呢。”

“威兹曼先生吗?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呢,那为什么看上去不怎么开心呢?”

“说的是啊,但是看起来稍微有点可怕呢。呐,凤,如果……如果将来……”女人蹙着眉看着前方的空地。

“将来?到底怎么了,克劳迪娅!”男孩强硬的拽着女人,几乎是迫使对方看着自己。

克劳迪娅抖了一下,然后把手放在了男孩的脑袋上,她笑了起来:“将来就算我不在了,也要照顾好自己哦。”

“不会不在的,克劳迪娅不会不在的。”他本能的觉得女人说的话是真的。

“说的是呢,我会一直都在凤身边的哦。”

…………

“姐姐!姐姐!”已经15岁的少年还没到家,就听到并不陌生的男人这样喊着,心跳像是停止了一般,他跑过去看到长相年轻俊秀的男人怀里抱着自己最熟悉的女人——那是自己的养母,明明也结婚了看上去却完全不像的女人。

“威……兹曼?克劳迪娅她……怎么了?”

听到他的声音,威兹曼抬起头来:“对不起,凤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啊……威兹曼!”几年前女人的话突兀的再次在少年脑海里响起。

“砰——”旁边的房间传来重物摔落的声音,少年下意识的看过去,总是穿着制服的男人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,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,“国……国常路?”男人经过他的时候难得的拍了拍他的脑袋,但比起这个更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的脸,几年前他就发现了,不论是克劳迪娅还是威兹曼或者是国常路,近十年的时光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,他们就像是被时间遗忘了一样,永远的停留在了二十几岁的时候,但是现在,国常路似乎重新回到了时间线,停滞多年的白发和皱纹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。

“中尉,姐姐她……”

“……把她给我吧。”

“结束了,全部都……”

“威兹曼!”

“抱歉,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。”

他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只知道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自己朝自己温暖笑着的克劳迪娅死了。

呆坐在房间里的他突然站了起来,跑到克劳迪娅的房间里翻找着什么。不,该说是梦里的他这样做了,那是现在的他,年幼时候的他没有这样做过,他几乎不出意料的翻出了一沓文件,那是一个组织的构建模型,然而克劳迪娅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离开了,那个组织的名字是……Paradise。

 

「Paradise?天堂?」比水流打断了磐舟天鸡的叙述,对方念叨这个词的时候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
「没错,你猜的没错,它就是BP——也就是监狱的前身。那份文件本来也是在我成年时国常路大觉转交给我的,他似乎也不知道他给的东西里有这份文件,而那个时候我本身也初步建立了一个组织,名字跟那个差不多吧,不过这份文件在那之后没多久就到了我手里,组织的名字也就被我改了……总觉得继续用那个名字会遭遇不幸呢。」

「真是看不出来啊,我认识你的时候你看上去就像个颓丧的大叔。」比水流神采奕奕的看着磐舟天鸡。

「这该是对抚养人说的话吗?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教过你。好了好了,睡前故事也讲完了,该做什么做什么去。」磐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往外走。

「磐先生,你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呢?」

「现在吗,你少给我惹祸就万幸了。」 




TBC

银高撸得真开心啊,相爱相杀到现在相亲相爱,没有一方死亡的结局真是太好了,感觉整个人都是傻白甜的,空知真是银高大手,回头一看尊礼……哎……我要怎么才能让你们好好活着HE啊,原世界观里面想要不死根本不可能啊,好烦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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